的集群之中。埃修很迫切地需要知道老人的立场,他对伊凡勒斯子爵的了解有限,他知道是老人在昔年政变中是厄休拉坚定的捍卫者,却被亚历克西斯公爵以凌厉而残酷的手段镇压,还被格雷戈里四世削去了一级爵位以儆效尤。此后老人便彻底淡出了北境的贵族圈子,圆桌会议上虽然他仍有一席之地,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莫非伊凡勒斯子爵仍旧与那位在外的王女保持联系?埃修如此猜测,他拉拢自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需要他来制衡北境的猛犬与铁熊。然而直觉却告诉埃修如此推断很不对劲,只是缺乏一个具体的理由去推翻。也许那个普鲁托尔能为埃修解答部分谜团,他全名中那代表家族的姓氏或多或少能够传达伊凡勒斯子爵的立场——否则老人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去逼迫埃修立下不可违抗的血十字誓约。可埃修目前为止对普鲁托尔的了解仅限于一个名字,以及此人还未成年。真是荒谬,他总不能保护一个名字直到成年,难道那人会在将来的某一时间点突然走到埃修面前自我介绍,说“你好,我的名字是普鲁托尔”吗?
一路心事重重,埃修已经走出了使落半岛。跨越过火之名将一战成名的碎冰桥,他已经可以见到凛鸦城的城墙,那里便是瑞文斯顿的首都。从地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