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想起荒唐的一幕,苏远那家伙该不会趁着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在宿舍里的每一张床上,都跟夏夏那个过吧?
想想就觉得……禽兽!
苏远和夏夏在开学期间悄然的办了休学手续,给出的原因是各自的身体得了病,这年头要弄到假的病历倒不算难!
让我觉得稍微有些不太安心的事情是,温小墨她们宿舍的人全都到齐了,唯独温小墨没有出现,我打了几次电话和信息过去,但温小墨都没有回复。
所以接下去的时间,我略带着一些惆怅,过起了几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都按时上课去图书馆看会儿书,课后的时间是白远山教我练车,为此白远山还专门得跟一个教练混熟了,然后固定的是傍晚会去一趟七音谷,晚上在春天夜总会里坐一会儿,然后回自己的出租房!
三月悄然而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半月时间过去,当我科目二考过的那一天,有个不太好的消息从清塘镇传了过来——罗一言提前拿到了调令回羊城。
这个坏消息传出来后,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坏消息,春天夜总会这几天,生意随着春暖花开而回暖了,但白远山在场子里发现了白粉,这是最坏的一个消息。
查了一下,王朗的一个手下私自收了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