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到底什么鬼啊
我开始怀疑起来,这种针法要是扎在一个失去雄风的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身上,如果也能够这样的功效的话,那岂不是可以直接抢蓝色逍遥丸的生意了
唯一的弊端在于,这个针法真的能害死人
才半小时前,我被万娇娇用木瓜救回一条生路,现在就又不受控制变成这样了现在走在马路上,别人看我的眼神 估计都跟看个禽兽似得,我哪哪儿都不去了,回出租房也是空憋着
想了想,不由得给廖青秧了信息过去问她愿不愿意出来七音谷坐一会儿
廖青秧也还没睡,回了我的消息说过来后,不到二十分钟就背着自己的琴盒出现在了七音谷,然后奇怪的盯着我,皱了皱鼻子,比划手势“你身上出了好多汗水”
我点了点头,掩藏着自己的尴尬,对廖青秧苦笑道“你吹埙或者吹箫唉,还是算了,就吹埙给我听吧,我要听悲凉的,越悲凉越好”
廖青秧狐疑的看着我,但却还是很温顺的把琴盒放下,然后掏出一枚九孔埙,站在凉亭里吹了起来,苍凉萧瑟的旋律顿时间飘荡而出。
说也奇怪,随着廖青秧的整个气势沉浸在了她自己营造的音律氛围当中,我躁动不安的情绪也似乎瞬间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