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人其实是个托儿?”
“可不是,还有刚刚那个中年人,他根本不是商人,其实是个演戏的,娶了好几个老婆,有钱着呢!”
“白头发那个,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因为他喜欢男人……”
“现在坐在摊位上这个,才是真正的可怜,而且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有不到两年的寿命。”
……
这些人的运势,都是最普通的九等运势,所以随便说一说对于李高楼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情。
再加上毕竟他还是年轻,又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所以越说越开心,到后面完全就是将马飞雪之前算过命的人,挨个再给说了一遍。
这要是跟马飞雪说的相似倒还好说,可是大部分都是完全不同。
于是乎,不知不觉的,周围的人都是注意听他说的东西。
就好像马飞雪是一台戏,李高楼站在旁边又是一台戏。
两台戏唱的都很热闹,偏偏唱的是对台戏。
并且完全兴奋的小李同学,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全部被马飞雪听到了。
开始的时候,她还沉得住气。
毕竟当初之所以会钻研这一行,完全就是她师父认为她的性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