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只有一个名额,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是学费是不能少的,照常教。”李牧伸手拉了长孙冲一把,道“别动不动就跪,我虽然是你的师父,但也不兴这个。”
“徒儿多谢恩师。”
这个结果,虽然是给了长孙冲的面子,但长孙冲却更加觉得压力大。仅有一个举荐的名额,势必不能满足所有求告之人的需求,而且,这个人选还必须得慎重,不然别人举荐的都是人才,自己举荐的若是个废材,以后在恩师面前,在内务府中,还抬得起头么?
……
李牧的话,借锦衣卫之口传遍了长安城,很快,议论声就小了很多,大庭广众更是没有一个敢说李牧坏话的人,李牧的‘前科’太多了,谁也不敢保证他真的会不会这样做。而最令人无奈的是,他就是真的这样做了,好像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眼下的局面,李牧不找别人麻烦就是万幸,谁找他的麻烦,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事情已成定局,该考试的还得考试,面对礼部的新制度,学子能做的只能是适应。但也有按照原来的制度准备了好几年,突然变故,实在是接受不了,打道回府的也有,但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人还都在想办法。
新的制度下,规定了明经和进士两科都取得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