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我,我李牧是差钱的人么?要是这样说话,我不能管了!”
王普实在是没招了,怎么着都不行,这就是一块滚刀肉啊!实在是没办法了,王普叹了口气,道:“那这样好了,侯爷说,侯爷说怎样,就是怎样。”
李牧见火候差不多了,伸出胳膊搭着王普的肩膀,呵呵笑道:“王兄,其实你和王侍中都误解我的意思 了。你们都以为我想怎样,但其实我没有想怎样。若是有,也不过是一个‘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罢了。你说我为什么要费力不讨好的组织公司?还不是为了在陛下面前交差么?为啥我自己不入股啊?还不是为了避嫌嘛!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也不缺钱,不爱和别人合伙——”
王普老老实实地听着,心里暗道,让你说,谁让你能挣钱,你说什么都有理,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先不谈我要什么,先说说你们遇到的问题,我看看我能不能解决,然后咱们再提其他。”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王普长出了口气,担心李牧反悔,忙道:“侯爷,如今的情况是这样的。煤是挖出来了,过程也很顺利,但是运到长安,犯了难。一是车不行,经受不住煤的重量。再者是路不行,道路崎岖,运煤的车压的全是沟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