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与驸马有过干戈,但他现在与驸马,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听到随从此言,朴恩晧的脚步,顿时就缓了下来,转头看着随从,出声道“此事怎么说?”
随从不敢迟疑,立马将他调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道来。
直到讲完了故事之后,随从才笑嘻嘻地道“皇子,您想啊,毕竟您与郑安所作之事不同,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驸马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过几日,等他气消了,你按照郑安一样做,岂不是也可以学郑安,一样与驸马交好?”
“再说了,驸马不是收下了咱们送去的金银珠宝吗?若是他不待见皇子您,他又怎么会收了呢?”
朴恩晧认真地想了想,好像随从此言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毕竟,在前不久的上元节,他冒犯了公主与郡主,而且这二人又是李逸的娘子,换做是他也会气怒。
念想到此,朴恩晧的心情,这才变得好受了许多。
“行吧,那就这么办!”朴恩晧点点头,也就听从了随从的话。
毕竟他父皇的话,可是随时都在他脑中回荡。
而且不光如此,随他一道而来的人,也不会像东瀛人那般「热血」,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