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给自己的提示。他的那张脸在赵高这个角度感知起来分明就是似笑非笑,哪里有什么半分虔诚可言?
“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这五个字又是什么意思?甚至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张椒传过来的?”这三个问题其实赵高都没有把握,他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缓了一下,然后用更快的速度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合适场景。
绕过一道游廊,又穿过花厅,从月形拱门出了影壁,再向前数十步,就是王氏专门用来招待外客的庭室了。这里自然有数量不少的王氏旁支子弟应酬来往。虽是白事,王氏接待的礼节齐备之下,诸子弟脸上看不出有多少悲戚之色。
事实上,能够登上王氏之门的,哪怕仅仅只是在外厅,也大多不是等闲之辈,以赵高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过是勉强有资格在这里占着近于上首的一个席位。这一点,估计还是看在司马福金的面子上要比其他因素都重得多。
此时厅事中人数虽多,却大多数人都默不作声,并不像内室中的那些人举止随意,显然王氏的地位对他们颇有影响,并不敢在这里造次。
这些人里自然不包括此间的主人和主宾。在其余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时候,主位和首席客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