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待人,人却未必以是心报之。”赵高当然不会放他离开。他苦心布置了这一切,就是想要将苻坚永久性地留在这里,可仅仅是一个照面他就知道,无论是他准备了多少手段,苻坚此时要走,根本不是他能留住的,所以不得不用言语来激他。
“陛下,您一生饶过的敌人无数,可他们最终的选择呢?”早已深研了历史的赵高智珠在握,接着说道,“此次大败,陛下厚待的降将朱序里应外合,才让秦军不战自溃,此为一;数次免其死罪的慕容垂力劝陛下出征,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光复慕容鲜卑的燕国,此为二;吕光世受皇恩又委以重任,此时出征西域,自建凉国称国主,此为三;余者如姚苌,乞伏国仁,慕容冲之辈,无不受陛下厚恩,却都一一待势崛起。陛下虽掌强秦,殊不知此时已是四分五裂,家族宗社不能保全之际?”
所谓打人不打脸,赵高这一下直击到苻坚的痛处,让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可怕,而他刚刚搭上战马的手,也发现这匹他一直宠爱的神骏身体竟然毫不受力软软地垂了下去。
“臣不敢对陛下不敬,陛下所食皆为氐族长老亲手所制。只不过这马匹所用的草料么,臣妄作主张,加入了五石散的残药。”赵高一边说一边凝神做好了戒备。苻坚的等阶高达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