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男人的短发,长长的睫毛挑逗着男人的双眼,嘴里轻轻的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动人曲子。
“人生最难相爱,一遇畅想要天荒地老;
白了头,颤颤巍巍再说一次我爱你;
从此孤坟相伴,泪洒千万;
纵使天道无情,明知人生苦短,
我也愿捧一杯墓前黄土,许你千年万世,从此与你相依相偎,永不分散。
人生最苦相思,千次幻想着海枯石烂;
再相见,反反复复想说万遍我想你;
只是话到嘴边,泪洒万千;
明知天道无情,纵使人生苦短,
我仍愿摘一簇庭后牡丹,等你万世千年,从此看你笑靥满面,幸福万年。”
...
清晨,一缕晨曦的微光温暖的照射着荒凉的冰原,严云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回想着自己做的那一个冗长深沉而又模糊不清的梦,一个女子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他的耳畔,她说了什么,却已经记不起来了。
严云星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莫名的多了一张白毛熊皮,淡淡的女子清香飘入鼻中,仿佛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剂,严云星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伸了个懒腰,一眼瞥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