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星正夹着一块鱼肉恶狠狠的盯着他,横老头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笑道:“你吃你吃,我不恶心你。”
严云星飞快的动着筷子,风卷残云般将木碗扒拉了个干净,伸出舌头舔了舔碗沿,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诶……师兄,我朋友他们没事吧?”严云星放下碗开口问道。
横老头拍了拍严云星的肩膀,洋洋得意道:“有咱师父出马,还怕医治不好他们?”
“师父也在?”严云星急忙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却突然感觉浑身瘙痒难当,刚想要伸手挠挠后背,却被横老头一把拍下了手臂。
“别挠,你虽然吸返了精血,但全身伤口还没完全好,痒是正常现象,要是再挠出血来,又得费师父不少功夫。”横老头解释道。
“那我什么时候能下床啊?”严云星问道。
横老头捋了捋那杂乱的白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看你自己身体素质了。”
严云星点了点头,往后移了移身子,拍了拍床沿,说道:“师兄,你坐下好好与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好吧。”横老头刚刚坐下,门外却忽然闯进一人,那人看见严云星醒来,急忙抱拳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