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守护金安桥的自由军团卫兵,紧接着一招手,成千上万的青衣壮汉从东城区涌上了金安桥,纷乱的脚步声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但蒙面人皆是作嘘状,百姓、游客、嫖客、赌徒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虽然停下了各自动作,但也并没有慌张,一个个趴在了窗口兴奋的看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这群青衣人并没有理会兴奋的看客,一个个走街绕巷,急匆匆往南城西方赶去。
包房内,青年人幸灾乐祸的大喊道:“终于出手了!”
张先师微微一笑,再次闭上了双目。
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们要看的,是结局。
……
中城区界桥,同样的一幕也在发生,自由军团卫兵惨死,一群白面书生,紧束宽袍,小帽内翻作头巾状,直穿过界桥,往西面奔去。
与张先师二人相同,紧挨着界桥的一家客栈二楼,也有两位观望者,一位是老师模样的中年人,一位是极其英俊的青年男子,二人眼望着窗外一群疯狂的书生,对看一眼,皆是露出了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何老师感觉会成功吗?”英俊男子抿了一口茶水,微笑问道。
“陈涉小哥觉得呢?”那位何老师也同样打起了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