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搭理他们。而出声警告她的章渃钧,只是与张川啸悄声聊天,时不时传来一阵幸灾乐祸的低声嘲笑。
“这可怎么办呢?颜如玉这个名号本来就是假的,白榜上挂就挂了,但希望学院的名头可不能丢啊!”火儿垮下一张脸,看了看面前的香头,已经燃到只剩一小半了,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总得写点啥吧……
虽然着急,但她也并没有慌张,紧张就更谈不上了,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又不是上刑场,还不至于手足无措。
她一边研墨一边思考,只不多时便提起笔来,蘸了蘸墨水,犹犹豫豫的写下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来。
陆游看她终于动笔,心里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她已经看到了我的诗,也好,我再写一首就是了。陆游再次提笔,重新铺了一张白纸,挥挥洒洒,只不多时,又是一篇五言律诗跃然纸上。
而被陆游寄予厚望的火儿,此时却苦咬着笔头,纸上就只两个字,再也憋不出一撇一捺。
毫无疑问,她“辜负”了陆游对她的殷切期望以及深深的信任,就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又不同姚霜,哪能看到那许多。四十三个学生,偌大的文苑,学生之间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能看到这两个字已经算是目力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