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这也太穷了吧,虽然医术高超,但这条件这么差,能接到病人么?”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四处瞅了一眼,发现没人,赶紧端起了一坛酒,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美滋滋的闻了一口,拔开酒塞便要灌入嘴里。
“你现在饮酒只会加重伤情,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是谁?”
这突如其来低沉沉的声音,吓了火儿一大跳,她急忙将酒坛子放回原处,轻声问了一句。
一排木架后,一个黑乎乎的人头突然蹦了出来,这又让惊魂未定的火儿尖叫了一声,打眼一眼,仔细一瞧,原来是王禾,她这才拍了拍胸口,甩了他一个迷人大白眼。
“嗝……”王禾打了个熏人的酒嗝,倚在木架上开口道:“睡硬木板对你的背好,我这里也不是医馆,你就将就一些吧。”
火儿皱了皱眉,绕到木架后瞄了他一眼,只见他脚下,一个个空酒坛横七竖八的摆了一堆,火儿大概数了数,得有二十多坛,这得多少人才能喝的了这么多啊!
“你在这儿开了个酒会?”火儿捂着鼻子挥了挥扑面而来的浓郁酒香,酒再好喝好闻,过量了也就变成了刺鼻呛喉的辛辣。
“没有啊,是我一个人喝的。”王禾摇了摇手中的空酒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