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蓝惜话中带刺,不是个好相与的对手。
他决定问一些有关受害者的问题,希望能激起她的愤怒,致使她精神恍惚,只有这样,她才好规劝。
“天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游冉父子独独要对家人下手!”
“呵……你这个问题,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小时候,小墨比较懦弱,经常受到一个同学的欺负,有一次那个学生无缘无故的暴打了他一顿,他就向老师告了状,然而老师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去惹他,他怎么会对你动手?’小墨后来对我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因为这个世界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就像那个学生他心血来潮,想动手便动手,就像这三个畜生,想如何便如何。那你来问我畜生的想法,对不起,我揣测不到。”
“那老师是强盗逻辑,我问的是受害者的问题,有本质区别!”白青松听她还有心情讲故事,心里微微有些不快。
“哈哈哈……”女人仰天长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血色菜刀指着白青松的鼻子质问道:“狗咬了我一口,我杀了狗,狗是受害者,我就不是受害者么?可笑!”
终于生气了!
白青松攥了攥拳头,吼道:“可他们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