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从字体和内容来看,很明显是一位女子所写,而且直指唐琬,但赵士程自己清楚,这绝不是唐琬所作,她与自己每日快活,无病无灾,怎么会作出这么悲戚的词来呢?
二人看罢,转身离去,出了学院门,也没有心思再去野餐,直接坐上马车回往了赵府,马车一路颠簸,唐琬的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她看了一眼闭目无言的赵士程,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是期期艾艾半晌没说完整一句话。
“我……士程……你……”
“你不用说,我全明白。”赵士程轻抚着唐琬的手背,宽慰道。
唐琬得到丈夫的理解,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沉吟道:“我没想到会有人把那首词刻上了曲萧亭,这是在为他鸣不平吗?”唐琬显然也听说了科技世界唐琬与陆游的故事,只不过她是她,自己是自己,这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生。
“他副院长干的好好的,心中能有什么不平?”自从陆游投诚白鹭书院后,虽然成了自己人,但赵士程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