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杨诩长刀指向火儿,厉喝道,“小小狐妖,区区草莽,也敢直呼大人姓名?”
“放肆!”第八军团几位营都头以更高亢的声音痛骂杨诩,“丧家之犬,将死之人,也敢狺狺狂吠?”
火儿抬手止住手下骂声,只与东方远道:“有胆聚集本护法仇家,没胆出来一见么?”
东方远依旧畏畏缩缩躲在杨诩身后,瓮声瓮气回应道:“既是仇家,何须一见?唯有死战而已!”
火儿只听其声,实在听不出所以然,只感觉似曾相识。待探头细细一瞧,昏暗火光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地瘦弱身影,心中愈加疑惑,也便威胁道:“待本护法将你生擒,看你如何躲藏!”
说罢,火儿一招手,南军数千人马尽皆杀向东方远,杨诩几人正待做最后一搏,却见北虢镇内又冲出一支人马,为首者乃是南军帐前大护法严紫衣。
北军暗暗叫苦,只能分守两边,然而紫衣那一队人马却直奔火儿而去,火儿见其神色焦急,疾问道:“出什么事了?”
紫衣道:“刚望天来报,赵无极派萩阳门三护法四长老领大批骑兵奔袭汝南,哥哥急命我等回营,南下回援汝南!”
仇人近在眼前,火儿虽心有不甘,但于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