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家丑,难以启齿,但二位妹妹与我实在投缘,不吐不快……”
“说嘛说嘛,好人,我们听着呢。”青儿晃着手臂催促道。
千长空又叹了口气,沉声道:“我小时候,家境贫寒,兄弟姊妹三个,生活实在艰难,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我不得不远离故土,在外投师学艺。及至昨日回到大理,本想资助家中老小,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竟不认我这个哥哥,硬生生把我赶出家门,父母年事已高,主持不了公道,只得含泪送我出走。我心中甚是奇怪,我是带着大把钱财回家,却为何将我扫地出门呢?”
“是啊,为什么呢?”青儿也颇为疑惑的问道。
千长空忽得拧眉,恨恨道:“我去邻居家打听,人皆缄口不语,几经周折终于有好心人告诉我,原来是我那兄弟巴结上了‘鹿鸣’,竟要偷偷把我那可怜的妹子卖与鹿鸣作妾,以换取西南皮革厂的高管之位!有了江湖地位和权力,他当然看不上我的那一点钱财,他更怕我阻止他不得成功,因此才将我推出家门!”
“可恶!竟然有此等丧尽天良的兄长!”青儿忿忿不平,又忙作解释:“青儿说的是你弟弟,太不是东西了,鹿鸣是什么样懦夫,大理城谁不知道?鹿府虐待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