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臭气弥漫,熏得北军兵士几乎睁不开眼。
枫林晚一把将那人甩至地上,心中确定了此人只是个平平凡凡的当地商民,也便下令全军拔营,马不停蹄的往桂阳赶去。
……
而远在零陵,白鸽、蓝色忧郁大军刚到,便有零陵镇长慌忙前来:“两位大人,你们来的可正是时候啊!”
“发生什么事了?”白鸽问道。
镇长道:“白日里有贼人冒充下官领走了几匹好马,您说这不是闹鬼了吗?”
“当时你在哪?”蓝色忧郁问道。
“当时……当时……”
“吞吞吐吐,莫不是监守自盗?”白鸽厉声喝问,吓得那镇长连连摆手,慌忙道:“当时下官在……下官在春香楼……两位大人,你们千万不要上报开封啊……”
不用问,这春香楼肯定是青楼妓院,也难怪他不敢明言。
白鸽、蓝色忧郁根本不想管这些破事,他们只是挂着燕无极的名号,又不是真正官府,而且重要的是要抓住易容的那人。
“叫监马司的人来。”白鸽吩咐了一句,镇长急忙叫管马的王都头来,不一会王都头匆忙赶至,刚要拜见长官,却被蓝色忧郁打断道:“别多礼了,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