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好好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隔夜,他用几条鲜鱼换来了一点米面,与巢梅饱餐一顿,颇觉舒畅。
深夜睡前,他躺在炕角,看着忽明忽暗的柴火,忽得喊了一声:“草莓,你睡着了吗?”
“没……没呢……”另一侧炕角的巢梅缩在烂席子里,冻得直哆嗦。
“我想明天走……”
“你要走了吗?”巢梅腾地起身,疾问出声,忽觉不妥,又急忙躺下,心里一阵难受。
完心笑了笑,问道:“如果我不走,会不会打扰到你?毕竟你孤身一人,容易被人说闲……”
“不会!”巢梅的语气十分肯定,或许是黑夜给了她勇气,或许她厌倦了一个人的生活。不管是何种原因,总是让她鼓足了勇气,又怯生生地说道:“我……庄子里的人都走了,没人会说闲话,况且我俩又清清白白,你也可以再找别的房子住……我……你……你如果真的想走,那还是……走吧……”
“我……不走了。”完心听着屋外北风呼响,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那……你不担心你们教主吗?”巢梅知道他要去寻邪教教主。
完心淡然一笑,道:“我们教主,那是天下最无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