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烧得发白的石头问：“这些石头和石门为什么会被点燃呢？”
侯振邦闻了闻：“有一股沥青味，难道是沥青？”
“不可能。”贺长卿不那么认为，“沥青燃烧会变软变形，你看这些石头还是原本的模样，我猜测应该是油页岩。”
油页岩？尉迟然问：“那是什么东西？”
贺长卿解释：“矿产资源的一种，在我国新疆就有油页岩资源，这是一种高灰分的可燃有机质沉积岩，它和煤不一样，区别在于油页岩灰分超过了百分之四十，油页岩经过低温干馏就可以得到页岩油。”
尉迟然听得目瞪口呆，旁边的侯振邦倒是不吃惊。
尉迟然问：“师父，冒昧问一下，您是什么学历？”
贺长卿不以为然道：“博士。”
“啊？”尉迟然一脸不相信，“博士？”
贺长卿一本正经：“对呀，我有两个博士学位。”
尉迟然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贺长卿反问：“怎么？我不能有博士学位吗？”
尉迟然赶紧摇头，又转向侯振邦问：“侯前辈，您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什么专业？”
侯振邦一边检查门，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清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