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丹玛,但还有呼吸,只是脉搏很微弱。
原本健硕的丹玛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骨瘦如柴的人?之前那个苦修者丹玛又是怎么回事?抱着丹玛进半途屋休息后,尉迟然和贺长卿开始检查起那个灵殇来,不管怎么看,那都只是一个普通的柜子,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也没有机关。
“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等丹玛醒来再问了,”贺长卿裹着衣服躺下,“尉迟然,你值夜,我先睡两个小时。”
一夜过去了,直到白天丹玛都没有醒来,但他似乎并不是彻底休克昏迷过去,只是太虚弱了,所以,两人熬了些汤喂给奄奄一息的丹玛喝,期望他能够早点醒过来。
整个白天,尉迟然都是在观察灵殇中度过的,无论是苦修者丹玛留下来的那个灵殇,还是堆砌半途屋的那些个灵殇,似乎都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只不过尉迟然发现了另外一个令人惊悚的事实——树上那些铃铛中,有一半的铃铛内塞进去了人的眼球,已经干枯的眼球。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尉迟然实在搞不懂,毕竟他们不太明白此地的一些原始宗|教文化,例如说吐蕃国的原始宗|教,但可以肯定的是异道的一些规则似乎都与原始萨满有关系。这个传承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