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项华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失去了原本的价值,就算我们对异道,对现在项华手中的密讳甲胄感兴趣,我们也无能为力,毕竟这方面的情报太少了,但是如果我们可以和尉迟然达成交易,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沙马问:“你的把握有多大?”
鲍君浩思 索了下道:“不大,只有六成,但至少我知道,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肯定是有苦衷的。”
沙马又问:“你是指,他养父的死,也许是孤军,也就是联合派主导的,如果我们可以查清楚这件事,兴许能将他争取过来,是这个意思 吗?”
鲍君浩道:“对,是这个意思 。”
沙马又播放了一遍视频:“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戴着白猴的面具?”
鲍君浩也看向大屏幕:“这个就不知道了。”
沙马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既然项华没有价值,那就放弃,但是,最好能够留下关于他身上密讳甲胄的相关照片和资料,说不定对我们今后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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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近地鸣楼的安全屋内,尉迟然在录完那个视频之后,看着手中那张怪异的白猴面具,问一旁的初夏:“为什么侯万要让我戴上白猴的面具?我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