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方友好的就像手术台上的医生与即将接受手术的患者。
“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怕?”
陆离平静注视着口罩男人回答:“因为我脑子也有问题。”
“喔你好同类,很高兴见到你,然后呃……再见。”
口罩男人眨了眨眼,关上铁门。
他的面孔透过铁门上方的栅栏浮现:“稍后会有我的好兄弟来找你。他现在意识不太清醒,不不不也不能说不清晰……总之他或许会把我也当作一个容器,所以以防万一……好了,我说了足够多的话了。”
他从外面锁死铁门,脚步声渐渐远离。
手术室沉寂下来。
陆离偏头,看着那杯燃烧的脑子。
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但谁能想到灵异地点里不闹鬼,而是一个拿人做实验的疯子?
陆离抬起左手,束缚带从手腕上滑落。
他准备去解右手,却发现右手手腕的舒服带破损严重,用力一拽便连着束缚带一起扯了下来。
暂时不急着去解开手腕上的带子,陆离陆续将腰部与双腿的束缚带解开。
最后一只束缚带解开,铁门外的走廊忽然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