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宁奇百岁大寿到来那一日,青石镇最大的一块空地,足足摆了上千桌,按照一桌十人来算,陈欢请的人至少也在一万人左右,一桌三十两银子的规格,这就是三十万两!
陈喜的媳妇似乎对陈欢有这么多钱感到惊讶,又因为陈欢为了给宁奇办寿而拿出这么多银两赌气,要不是因为北潇北萌的缘故,让她有些忌惮,有时候就算面对宁奇,她都没有多好脾气。
这一日,青石镇无比的热闹,过往行商见到了,都忍不住驻足而观,私下询问起今日做寿之人是谁,这么大的排场。
“听说是那丝绸铺老板陈欢给剑铺宁老板做寿,他们家可是世交了,宁老板当初十几岁来到青石镇,一呆,就是八十几年,比我爹的年龄都大。”
“丝绸铺老板?哦,是那家啊,不过区区一家丝绸铺,怎能操办的起这样的大寿?今日请的人怕是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以前的事情你肯定不知道,不说那丝绸铺老板陈欢有多少底子,这宁老板可不是一个普通人!”
“哦?何解?”
“张朝忠你知道吗?”
“听说过,几十年前的四大高手之一!”
“不错,那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