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感冒都难。
陈母还想再叮嘱几句,陈守义就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房东太太和女儿就提着大包小包出来了,看到陈守义一行人,笑着问道:“哎呀,你们也要出门啊?”
“是啊,儿子要去宁州一趟。”陈大伟笑呵呵道。
“那真是太巧了,我女儿也要去宁州参加武道学徒考核,这样可以结个伴了,我本来还想陪她去,结果这妮子却非得要一个人去,真是太不省心了。”
房东太太话是这么说,话里话外却带着一丝淡淡矜持。
她自然有理由骄傲,不要说全镇就算全市,像她女儿年纪这么小就去考武道学徒又有几个?
看着陈母忽然露出淡淡的笑意,陈守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唉,都一个样,当初我女儿考武道学徒的时候,也是不要我陪,结果闷声不响的就考出来了,倒害我紧张半天。现在儿子也要去考,我都没什么感觉了!”
房东太太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了,微微张了张嘴,好半响才问道:“你女儿多大啊,这么小就通过了?”
“都已经十五岁了,六月份生的,要不是已经保送了京城武道学院,我都想她好好考个大学。整天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