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清,我说今天钱必须给我们,到时候你跑路了,我们找谁要钱?”
黄老板听得面色一沉,脸部肌肉跳一下,很快挤出一丝笑容道:
“你年纪小可能不了解我,我就不计较了,我和你爸你妈多少年的交情了,你们家每年把钱投在这里,哪年我少过利息,都是以最高标准。
随即看向陈母:“蒋大姐,你儿子这么冤枉我,你可要帮我说公道话!”
陈母也感觉到不对了,特别是跑路这个字眼,实在太敏感了,她越想似乎越来越有可能,连忙道:“我听儿子的!”
“你们强人所难,我也没办法了,现在钱是真的一分没有。”黄老板摇了摇头,索性也懒得伪装了,掏出一支烟点上,靠在椅子上,然后敲了敲桌子。
两个彪形大汉,走到门口,扫了两人一眼,随即问道:“老板什么事。”
“请他们两个出去!”
“哈哈!我就喜欢这种干脆的,绕来绕去有什么用?”陈守义哈哈笑道。
说着他猛地抓起前面那张红桌子,整张重一百多公斤红木桌,对他如今的力量而言,简直如抓起一根麦草一样轻松,下一刻,他猛地朝门口扔了过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