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人,你就要比别人狠,比别人恶。”
矮壮青年面色阴沉,用力抽了口烟,随即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灭:“这是最后一次了!听说最近火车已经通了,到时候分了钱,我就准备回老家了。”
“随你!”斯文青年无所谓说道,少一个人,到时候还能少个人分钱。
……
凌晨,陈守义训练回来,刚翻入窗户,跳到卧室。
就敏锐的感觉到不对,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陈守义心中一紧,连忙把贝壳女放到床上,立刻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客厅里点了一根蜡烛,父母和陈星月都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面色紧张而又不安。
地面还躺着两人,边上还掉落着两把匕首,一人浑身都是鲜血,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另一人则被五花大绑,口中也被破布堵住了,身体不停的挣扎扭动。
陈守义看着父母和妹妹无事,心中不由一松,关上卧室的门。
“哥,你回来了!”
见陈守义出来,陈星月和陈父陈母仿佛有了主心骨,不安的神 色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守义,你去哪里了?”
“刚刚去了外面一趟,爸妈,这两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