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路都让那些人给扒了!”
“军队没管吗?”陈守义疑惑道。
“听说打过几次,但最后都退出市区了。”姐姐说道。
陈守义听得心乱如麻,能让军队退出来,显然东宁已经完全沦陷了。
他用力的握了握拳头,又轻轻的松开。
“呜……”
这时一声悠长的汽笛声响起,火车渐渐开动。
陈守义和两个女孩聊了一会,就不在说外,看向窗外,景色缓缓的倒退。
远处是一片连绵的工业区,无数的烟囱林立,喷吐着滚滚的浓烟,路边的树木上都染上了一层灰黑色的粉尘,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绿色。
浓浓的雾霭下,几只燕子正在相互追逐,飞掠半空。
陈守义收回视线,感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无论东宁如何危险,既然已经来了,终归还是要去一趟,至少也要确定大伯一家到底是生是死。
“热盒饭有需要的吗,刚刚出锅的盒饭有需要的吗?”火车的售货员推着小车,一边吆喝着,一边走过来。
“有什么盒饭?”陈守义叫住售货车,老式火车速度很慢,到东兴站起码需要坐个四个小时左右,到时候都到下午两三点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