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贸然大喊的话,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他虽然不怕,却怕麻烦。
陈守义抬头看了一眼五楼,大伯一家就住在那里。
他脚下轻轻的一跃,就抓到四楼的窗户,又双手在窗沿上用力一撑,身体便已挂在五楼的窗户下,陈守义轻轻一推锁死的窗户,
“哗啦”一声。
窗户发出一声爆响,玻璃四分五裂。
懒得清理窗户残留的碎玻璃,陈守义手一撑窗沿,身体就如猿猴一样灵巧的钻房间。
才刚落地。
一声尖利的尖叫声,就刺破耳膜。
女人就是麻烦。
陈守义身影一动,手立刻紧紧的捂住陈雨薇的嘴。
“别叫!”陈守义沉声道。
黑暗中,被死死捂住嘴的陈雨薇,惊恐的瞪大着眼睛,吓得面色惨白,拼命的摇头,眼泪不争气的从眼中溢出。
陈守义感觉到手臂似乎压在某个酥软的部位,身体一僵,仿佛如触电般,迅速抬起手臂。
“姐,别怕,是我,陈守义,我松手了,你可千万别再叫。”
感觉着堂姐原本僵硬的身体,迅速的松弛下来,陈守义连忙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