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不过它那旺盛的生命力,显然让它一时间,还无法死去。
陈守义站在二十几米远处,犹犹豫豫的有些不敢靠近。
若是在全盛时,面对一只受伤的凶禽,他自然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但此时他连走路都站大不稳,一身的实力,十不存一,到时候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都说不定。
“要不再等等?也许再过几分钟,它就死了。”陈守义着,她咬了咬牙,当先走去。
……
期间陈守义看到战禽好几次从头顶飞过,又盘旋返回,每当这种事情,一行人就躲在大树下,或是杂草蓬中,始终没有被发现。
天色渐渐放亮,山林间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
一行人也总算走下山。
山脚下是一个小村庄,村内却一片死寂,空无一人。
看着这一幕,陈守义不惊反喜。
这村庄显然已经被迁移了,再过去不远,估计就是驻军了。
果然,一走出村庄,他就远远看到熟悉的哨所:“加把劲,前面就是军队,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原本走了一个通宵,已经累的快摇摇欲坠的秦淑芬和陈雨薇,闻言不由精神 一震,疲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