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妖言惑众的人,很快就传来一声声惨叫,所有人神 色惊恐。
“原来是在偷偷搞邪教,当初还有人拉我去呢,说是参加什么和平互助会,好在我头脑灵清没去!”一个在警戒线外围看热闹的中年妇人,一脸庆幸的说道。
“那你运气好,要是进去了,你就被洗脑了,就跟搞传销一样,到时候,你算想退出都不行,这帮疯子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说道。
“听说现在不少传播邪教的都是从东宁那边过来的,那里简直就是邪教窝。”
“不是封锁了吗?”
“这才封锁了多久了,很多东宁人在封锁前就大量安置到我们这里了?”
“唉,现在社会是越来越乱了。”
陈守义听着人群的议论,面色凝重,邪教简直就像瘟疫,完全防不胜防,连宁州也有泛滥趋势,他看了一会,转身走出人群,朝宾馆走去。
……
朦胧的夜色下。
房间内悠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忽然陈守义心中一阵悸动,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
他看看放在床上的手表,布满裂缝的玻璃内,几根指针散发着莹莹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