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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义心中讶异。
“不要乱跑!”他说了一声,意志无声卷起,放在角落的垃圾,走出门。
贝壳女听着陈守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哼了一声,立刻放下玻璃珠,鼻子嗅了嗅,跳下床,她小腿一路跑到卫生间。
这是这里了!
她仰望着高高的洗手台。
随即猛地一跳,身体如跳蚤般一下子跳起七八十厘米高,小手抓住边缘,一个翻身,便已经跳到上面,下一刻,她目光就看向试管。
可惜,为了以防万一,试管早已被陈守义洗的干干净净,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种神 血实在太危险了,哪怕不考虑基因侵略,光残留的意志冲击,就不是这种蠢萌的生物,能够承受的。
贝壳女抱住软木塞,双脚瞪着试管壁的边缘,满脸涨红的用力拔开,对着试管嗅了好一阵,才一脸狐疑的跳下洗手台。
……
白晓玲的办公室就挂在附近的派出所。
陈守义吩咐了办理图书馆证的事情,就走出门。
轰……
六架满载着弹药的战斗机,从高空飞过,发出巨大轰鸣声。
“难道东宁又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