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在外面游荡了十几分钟,伤口终于艰难的完成自愈,他立刻搓掉老痂,感觉着依然麻木的部位和僵硬的双脚。
他终于眉头微皱:“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好?”
算了,等回家再说。
他一路小跑着向家里跑去。
僵硬的双腿,让他感觉都有些陌生感。
好几次,都差点绊倒。
……
应付完父母盘问,以及废了好大一番口水,重点解释了为何只穿着一条内裤回来,才在父母怀疑的目光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
只感觉心力憔悴。
他是这种人吗?
心好累!
明明做了个轰动的大事,干死了一个传奇强者,回家后却还要费心解释为何只穿一条内裤跑回来?
要不是怕吓着父母,他都想变身,让他们看看,自己为什么只剩下一条内裤回来。
下次战斗时,一定要备上备用的衣服。
然而回到房间,还有一位小祖宗等着他应付。
他一关上门。
贝壳女就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陈守义可怜巴巴的坐在床上,双手捧在胸口,委屈的泪水直掉:“好巨人,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