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尴尬道。
白晓玲闻言脸刷的红的,跺了跺脚,羞恼道:“妈,你怎么能问这种事情?”
“这有什么,你脸皮就是薄,难怪现在都25岁了,还没男朋友,你不急我都急了。”白母苦口婆心道:“人家是武师又怎么样,我女儿这么漂亮,配谁都绰绰有余!”
“可人家才十八岁!”白晓玲抓狂道。
……
陈守义走到防空洞前,跺了跺脚,把脚上的污雪抖掉,走入房间跟父母说了一声,他便拿着公文包,离开这里。
一回到家里的卧室。
他点燃放在柜子里,好久没用的汽油灯。
拉开公文包的拉链,对犹豫着一时不敢出来的贝壳女道:“好了,可以出来了!”
“好巨人,没有坏巨人了吗?”贝壳女紧张兮兮的小声道。
“没有了!”
贝壳女立刻跳到床上,随即又从床上跳到地上,这几天一直窝在公文包,每天担惊受怕,早已把她憋坏了。
此时一放出来,她顿时犹如一只脱缰的二哈,满屋子的乱窜,狼奔豕突,怎么叫也停不下,看的陈守义满脸黑线。
最后索性不再理这个发了性子的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