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完之后，宁采臣收剑，看着燕赤霞，笑道
“对吗？”
“你，你怎么会我的剑法？”
“你的剑法如此简单，我看一眼就会了啊”
“”
在燕赤霞震惊的目光之中，宁采臣吹着口哨，去了附近的郭北县城。
收账的工作很繁琐，需要按照账本的记录去一家家的寻找，有些账本上记录的信息已经和现实不相符合了，比如有些住址房屋里面的人已经换了新人，或者有些人已经死了，离开了，失踪了。
十个欠债人之中，能够顺利收到2个就算不错了。
看看天色不早了，宁采臣准备离开，路过昨天那个卖画的书店，内心一动，便走了进去。
“老板，我想请问一下，这画中的女子是谁？”
老板看着宁采臣展开的画像，说道
“公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画中的女子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死了？”
“嗯。”
“那您可知道这画中女子的名字？”
“聂小倩。”
“聂，”
宁采臣突然不说话了，有些震惊地看着书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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