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您就别再跟老爷夫人怄气了?他们住在这里着实委屈了他们的身份!”
余生进到主卧,发现余承朗和冯曼华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个虚弱地唉声叹气,一个不停地念着他的名,余生忍不住嘲讽,“演得还真像。”
“什么演,我是真的病了!”冯曼华撕掉额头上的退烧贴,一下子坐起来,朝儿子扬扬手,“生儿,你来了……快过来让妈看看……怎么瘦了,是不是最近没吃好睡好?”
“别装了!”余生实在没心情陪他们演戏,“我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意思?做什么?你是不是又误会我们了?”冯曼华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油漆的事难道不是你指示?”余生看着她的眼睛。
“什么油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生儿,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们不认……”冯曼华说到这里,还不忘扮弱地咳嗽起来。
余生知道她在装,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们不会承认,我来就想告诉你们,下个月开始,生活费缩减一半,如果你们再不知好歹,下下次,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你,你说什么?”冯曼华一下子愣住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