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善扬起清冷的笑容，目光幽深。
孙灵灵一咬牙，拿起水壶，闭上眼狠狠喝一口，然后就急忙跑厕所去了。
看来是泻药啊……顾诗善嘴角的笑容更清冷了。
短发女生见孙灵灵这反应，拿起水壶犹豫不决，最终轻轻抿了一小口……
顾诗善冰冷的目光朝她射去，仿佛在问：就一小口，你好意思？
短发女生只能硬着头皮再喝一口……
这时轮到长发女生了，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来到顾诗善面前，委屈地求，“我，我来月经了，能不能喝少点？”
“可以。”没想到顾诗善拿起水壶，“张开，我喂你。”
长发女生以为自己得到特殊待遇，高兴地张开嘴，没想到顾诗善一下子给她灌了半瓶。
“啊……”长发女生被迫咽下去，想吐吐不出来，急忙奔厕所去了。
“你，你不用灌我，我自己来……”马尾辫女生见到顾诗善无情的眸光，自觉地喝了一大口，然后跟着跑厕所了。
顾诗善将水壶丢进垃圾桶，也不管当初买的时候一个十几万，把它当成垃圾一样丢了。被这些女生喝过，她都嫌恶心……
这时刚好有几个打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