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比如,让你的同学说说情?”
“不行,我同学好像跟她关系不是很好!”
“那咱们给他点好处呢?”
云雪梅说:“估计也不行,自始至终他根本没提好处的事,只是色眯眯地盯着我。”
“这畜生!”叶兴盛摁灭了烟,骂了一句。
这是云雪梅第一见叶兴盛发那么大的火。
“实在不行就算了,我不能让你为了此事被他欺负。银行贷款的事,我再问问商场上的朋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忙。”叶兴盛说,毕竟当过副市长,筹集些钱,应该是没问题的!
当晚,郝东玉又给云雪梅打来电话,说:“我刚才问我舅舅了,他说,只要你们公司按他所说的去做,贷款准没问题。”
“真是色胆包天!”云雪梅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觉得又好笑又好气,郝东玉太单纯了,她舅舅背着她做了龌龊的事,她竟丝毫不察觉。这陆家元要郝东玉告诉她的话,她心里明白是什么意思。
放下电话后,云雪梅一想到叶兴盛愁容不展的样子,心里就有点难过。自从到天元市家具公司后,叶兴盛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如微。她内心非常感激。除此之外,别人实习一般没有工资,叶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