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云山那是大案了,不知道查的怎样了。”
“查?查什么?谁不知道是盐帮做的,但人家朝中有人啊。不说这个,不能随便说。”
“……”
乔渊看着两人掀帘走近酒肆,神 风帮的打算估计是泡汤了吧。
具体的,他或许还得去问问刘铭。
如果盐帮什么事都没有,那该小心的就是天风帮了。
神 风帮不是盐帮能动的,而势力微小的天风帮却很好欺负,适合撒气。
没过两天,劫掠官盐的人随便冠了个山中匪寨的名头,英勇保护官盐并且拼杀死了诸多匪徒的官兵们家中受到不少嘉奖,此事便揭了过去。
更多的消息,无非就是刘铭随意提起的一句,近两三年内,盐帮别想再碰官盐。
明明私盐也不是合法的,却被众人选择性遗忘了。暗中盐帮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外人便不得而知了。
劫掠官盐的盐帮众人,死因也归到了两方同归于尽,没人往神 风帮与天风帮这里查。
事情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二月廿五这日傍晚,四方酒肆,来了一位盐帮中人。
他上船之时,乔渊毫无反应,他哪里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