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想面对的。尤其是高雄,自己可是水匪出身,这并不光彩。以往别人要提起的时候,他很可能都会与旁人动手了。可这件事情是杨晨东提起来的,他确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人家本来说的就是事实嘛。
两人不说话了,杨晨东继续说道:“你们现在贵为一师之长,这自然是我的信任,可这样就真的万事无忧了吗?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有人拿你们以前的事情说事,在找到你们平时不注意时犯下的一些毛病来打击你们,甚至要对付你们的时候,那要怎么办?我是包庇你们的小毛病呢?还是支持那些人把你们搞下去?”
“这...”冷松和高雄很想出言解释一些什么。可人无完人,谁能保证自己一点错都不犯,一点小毛病都没有呢?倘若真有人抓住不放的话,那小毛病也可能成为大问题的。
想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要说保住位子了,就是保住性命怕都是一件难事。
两人从小的生活环境,注定他们对于勾心斗角,争权压利的事情有着先天性的不足。这就是他们的短板所在,真有人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他们的时候,怕还真是无力反击吧。
脸色不断的变幻着,这一切看在了杨晨东的眼中,他便一声长叹着,“我说成立政治部正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