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向着两百瓦剌骑兵冲杀了过来。
锋利的马刀高高举起,然后以势无可挡之势由空落下,砍向到那些正迎面冲来的瓦剌骑兵的身上。
不用防守,只需攻击的警卫黑骑们,将一把把马刀向着瓦剌骑兵的身上招呼着,任由对方一刀刀砍到自己身上,置若罔闻。
双方交错而过,没有如平时那般马刀相互撞击的声音,有的只是刀砍在黑甲上,砍在身体中那股渗人心底的声音。
一错而过,双方各自拔马回头,重新相向。在这个过程中,一名又一名的瓦剌骑兵由马上跌落而下。马刀太过锋利了一些,以至于有些瓦剌骑兵早就被马刀砍断了身体或是头颅,但血还没有来得及流出来,他们还有机会做出扳转马头的动作。
可死了就是死了,只是多做了一个动作罢了,两百骑兵在这一刻竟然足足战死了一半。原本看起来还人多势众的他们,在这一刻转眼就变少了许多。
这一幕看在侥幸活下来的瓦剌骑兵眼中,让他们身体不由的瑟瑟发抖。他们之中不乏一些亡命之徒,并不怕死之人。但是眼前这种死法还是太诡异了一些,诡异到会让人心底发寒,会让人手足无措,会让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声音,百余黑骑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