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丢了老巢的丧家之犬而已,这样的懦夫根本不配和自己站在一起。若非现在是用人之际的话,怕是他早就收拾了此人。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轻饶了他。博剌已经打听到,若非是这个胡里罕主动去招惹在远东地区的汉军,怕是这些汉军也未必就会来到自己的地盘了。可以说此人就是一个祸根,是大战兴起的源头所在。
有了这样的认识,博剌岂能给胡里罕好脸色看。这一次派他出征便是让他去送死。
脸如死灰的胡里罕闻听要让自已深夜出征,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博剌的面前道:“王子殿下,请您饶了小的吧,小
的愿意奉您为主,世代鞍前马后的伺候您呀。”
眼见胡里罕竟然不领军令,博剌的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无比,“怎么?你想抗命不成?”
“这个...王子殿下,不是奴才抗命,实在是汉军火炮威猛,加之又是主动出击,不可能没有防备。而深夜出击,目视短矩,实在是不合适呀。”胡里罕张嘴便讲了一道歪理。
“哼!即是深夜,我们看不清对方的虚实,对方也应该看不清我们的虚实不是吗?这正是进攻的好时机。你且放心,只要你能杀将过去,本王子马上会命令大军随后掩杀,介时你便是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