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旨意呀。好奇之下,他问着,“爱卿,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是。”看着朱祁镇那迷茫的样子,牟木就知道,此事是蔡忠私自而为。即是如此,事情就好办了,这一回定然要对方吃不了兜着走。虽然不指着这一次事情就将对方给打倒了,但至少打压一下对方的气势,也让更多太监看明白,现在谁才是那更坚实的粗腿。不要小看这个影响力,说起见风使舵的本事来,太监称第二,是无人敢说是第一的。
当下牟木就把锦衣卫出去办差调查、抓人时候遇到的问题境都讲了出来。听那些阻挠他们的官兵说,是御马监的命令,现在弄得锦衣卫不能如期办工不说,甚至有一些官员的态度已经变得嚣张了起来,他们一边说着杨系比南明强,一边还说着南明朝廷的不是和锦衣卫的无能,说是连政令都不能统一,这样的国家还谈及什么打胜仗...”
“够了。”龙椅上的朱祁镇发怒了。
当然,这火气可不是向牟木发的,他是在恨蔡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拆台竟然拆到自己人头上,实在是让人听了气愤。
眼见朱祁镇发了火,牟木是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但眼神没有忘记向着一旁站立的钱僧保上看去。
读懂了这个眼神的意思,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