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那少年竟摇头拒绝了:“你家公子自有良方,不需我再画蛇添足。”
此言一出,一旁血刀门主严克都忍不住道:“少年,你方才不是说,他吃了旧方子没用么?”
林宁淡淡道:“非是药没用,只是心病难医。这位公子手中的药方还是好药方,可他如今心性偏失,肝火日炙,体内真气淤积,心欲大炙,药方难医心病。”
“那他当如何?”
听林宁说的这般严重,严克脸色都凝重起来,问道。
林宁看了赵无悔隐隐发白的面色,语气轻若此间山风,道:“修身养性,戒急戒躁,尽快突破,切忌动手。”
严克此刻的气势散发出来,如长辈同晚辈训话般,问赵无悔道:“听到了么?”
赵无悔抽了抽嘴角,点点头,就听严克同他又道:“那你先起来罢。”
赵无悔心里郁闷个半死,却不能违逆,他也知道,严克当日和青云寨那位女大王对阵一场,身体受了伤。
但到底伤势如何,他也不知。
果不其然,待他起身后,严克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且主动将手腕搭在脉枕上,沉声道了句:“劳烦小神 医与我也看看,近来身子稍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