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阏氏肝胆欲裂,心中剧痛,却不得不表态道:“老可敦放心,若老可敦回不来,我绝不拖累大汗。”
语气哀绝,说罢泪流满面,绝色之容,连女人见了都觉得我见犹怜。
蔑儿乞老可敦叹息一声,道:“别怪我狠心,阏氏当明白,可汗是天上的太阳,我们是在太阳下存活的牛羊。太阳在,牛羊还会生长。太阳若出了事,我们绝没有好下场。”
胡宁阏氏苦涩道:“老可敦放心,可汗偏爱我一生,我并非贪生怕死的糊涂人。且我也明白,老可敦若不动,看在国师的面上,格列山王未必敢对老可敦不敬。连老可敦都放弃了安宁,我又怎会不知事?”
老可敦闻言高兴道:“不枉大汗这般专宠你一生。只要你露面往西突围,格列山绝不会怀疑大汗是否往西。如此,大汗突围的机会就更大三分。”
说罢,不给图门汗劝解的机会,对蔑儿乞部的女人们道:“格列山王丧心病狂,怕是已经疯了。疯子是不会认我们是不是忽查尔的家人的,所以若是等到大势不成时,你们不要丢了我们蔑儿乞部的脸面。”
宝勒尔最勇敢,大声道:“额母放心,一会儿我会披上披甲,拿起弯刀,护送汗王向西突围!忽查尔的女儿,绝不会做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