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见好就收,他这媳妇可不是绵羊性子,惹急了把他拎起来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便岔开话题道:“今儿我那药庐也开张了,还遇到了个很有趣的病人。”
说着,将那黄家姑娘和君儿丫鬟的事说了遍。
田五娘在听林宁说到他要人家褪下衣裳时也只凝了凝眼眸,听完后微微皱眉道:“哪里有趣?”
若果真是一个只有百日光阴的病患,抛家舍业的来求医也算正常。
按人家的说法,黄家只这一条血脉了,人要没了,还要家业作甚?
林宁呵呵笑道:“原先我也一直没想出哪里有破绽,就是感觉太巧了。可从她们的家仆到丫鬟到妇人,都没有差错。衣裳都是风尘仆仆的,人也各安规矩和本分。黄家那位小姐也的确有严重的心疾,身体很不好。以我的医术,都能断定按这种形势发展下去,不出百日她必死无疑。”
田五娘闻言愈发疑惑不解,问道:“那到底哪里出了破绽?”
林宁笑道:“我也是回来的路上才回过神 来的,那位黄家小姐的病应该是宿疾,很恶的一种疾病体质,身量应该骨瘦如柴,皮包骨头。”
田五娘皱眉道:“你方才不是说,她便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