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宁,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林宁也未再多言,站于窗前负手而立,目光淡淡的与姜太虚对视着。
足足一盏茶功夫后,姜太虚仿佛才回过神 来,目光却愈发精亮凌厉。
他看着林宁大声道:“此言为何人所教?你如何得知?”
林宁哂笑一声,似不屑答之。
然而一旁的田五娘却开口道:“小宁自幼好学,山寨清寒无人教授,他为阿娘亲手所教,十岁起自学。”
姜太虚模样明显不信,田五娘又淡淡道:“除今日之言外,小宁曾与我言:读书人为何读书?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吾虽未读过多少书,却也知道小宁心怀苍生黎庶,非沽名钓誉自命不凡之辈可比。”
姜太虚刚才从惊雷中挣脱出来,再听此四言,又掉入了滚滚惊雷中。
素日最重养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今日却连续两次勃然色变,甚至目瞪口呆。
他自三岁始学,至十三岁稷下学宫流通的经史子集他已经悉数烂熟于心。
到十六岁,论经义大道连学宫内大多年迈大儒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姜太虚自忖,再读十年书,也未必说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