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了谁,你心知肚明,大家也都知道,何必再惺惺作态?”
坐在最中间的排行第一的太上长老挥手止住了连石生的怒火,声音颤巍道:“小伊啊,老朽知道,你,还有许多门内年轻人都看不惯此事。但是,老朽依旧认为,你二爷爷做的,是对的。因为我黑冰台,非江湖门派,不论对错,只在乎是否对门内有益。再者,天剑山在我大秦境内,却如同国中之国,向来为我黑冰台之耻辱。卧榻之侧,安容他人鼾睡?小伊啊,对于黑冰台而言,大秦的利益,高于一切!正是如此,当年台主才……”
“够了!”
原本还只是冷笑的东方伊人听到当年二字时,面色瞬间如霜,星眸泛红,厉声喝断,道:“礼义廉耻可不要,兄弟之义如粪土,人伦天理更如同狗屁!这就是你们的宗旨?!
如此黑冰台,令人作呕,如同粪坑!
我受够了,从今往后,我与黑冰台再无瓜葛。
若想拿我,只管出手,看看我牧伊人,可畏生死?”
竟是连姓,都改了去。
说罢,将手中的黑冰台令牌丢在地上,并狠狠踩上一脚,这在黑冰台,绝对是十恶不赦之大罪。
连石生见之勃然大怒,就想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