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会多说什么。可那位爷,却将收容进来的几千人组织起来,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辛苦劳作,更难得的是,还能让这么些人,心往一处使。那个诉苦大会……啧啧,别的不说,比你爹都高明不知多少倍。”
“啪!”
一个石子疾射而来,却被侯玉春用折扇随手挡开。
他没管东方伊人的怒视,继续乐呵呵道:“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 ,你现在只看到了二三千人,可我却看到了二十万、三十万甚至两百万,三百万乃至更多。他这套法子,在三国相干无事风调雨顺的盛世之年算不得什么。可在如今天灾连连即将战火连天的大灾之年,却真真能要人亲命啊,包括你爹的命。”
此言一出,东方伊人登时变了脸色。
她是极聪明,但正如侯玉春所想,偏激的性格和自幼生活的氛围,让她的格局其实有限。
只是又不妨碍她对此事的极大关注:“你什么意思 ?就凭那些难民?”
侯玉春理解东方伊人对难民的不屑,因而解释道:“难民和兵卒,其实没有本质的分别。而青云寨的这些难民,和世间第一流强兵,相差也不会太大。”
东方伊人更不能苟同了,道:“就凭一群连衣裳都穿不起的流民